赵竑把她带到马上,没有向前走,而是调转方向走了一条小路。
褚宓的车上就只剩了吉祥如意两个丫鬟,继续跟着车队向前走着,褚谦也继续跟在一旁,“思柔,王家的小姐在祠堂里发现了什么?”
等了一会儿,车里的吉祥没有说话,摆明了还在跟他生气,他只好心里泛苦的笑了笑,“还要走一段路,要是累了就和如意在车里睡一会儿,我会一直守在这儿。”
离车队有一段距离的小路上,褚宓骑坐在马上,因为害怕死死的抓着赵竑握着缰绳的手,紧靠在赵竑的怀里,赵竑很快发现了不对劲,轻声在她耳边询问,“害怕吗?”
“还好。”她倒不是害怕骑马,可这种悬在空中的感觉,总是强迫她回忆起以前不好的一段回忆。
赵竑把马行进的速度放的更慢些,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她说着话,“朕小时候来北山,不喜欢跟着大队伍,总是半路上偷偷溜走,还走丢过一次,被侍卫找到后,父皇让朕罚抄了三天的书,之后才摸索出了这条小路。其实沿着前面那条河走,也能走到扎营的地方。小时候朕总觉得自己聪明,可民间总是传着朕不学无术的传闻,……,不说这些了,朕小时候是真的喜欢玩闹,父皇也罚,母后也劝,可是,不是总说本性难移吗,这性格难道还能改不成?结果再大一些,知道了自己是什么样的身份地位,学着去做皇子,去做皇上,这才知道古话也不是总是准的,宓儿?”
赵竑看看怀里把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褚宓睡着了。能睡着就说明不害怕了,赵竑把行进的速度放得再慢一些,沿着河向前走,“有我在,一切都不必怕。”
冬游,没有那么糟糕
赵竑和褚宓到达营地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马突然停下,加上周围嘈杂的声音,褚宓被吵醒,皱皱眉头睁开了眼。他们到的实在是太晚了,大部队的人已经扎好帐篷了。
“握紧了,”赵竑把手里的缰绳递给她,“朕要先下马,再抱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