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彻底压制不住。
他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现在看着容秋,他的目色很是悲痛,如果容秋不愿意原谅他的话那就这样吧。他只要远远地看着容秋就好,看着容秋作为beta却依旧在联邦临光彩熠熠。
就像现在这一样,他躺在病床上,哪怕他四肢不能动,只要能看到容秋他就很欣悦。
容秋也有些哑然。
如果不谈公事,两人的相处氛围必然是尴尬的。
容秋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明明很想见秦牧野,见到秦牧野以后却有很多话都说不出口。
他故作淡然地掸了掸衣摆,反正没有褶皱的衣摆被他拉得更平:“对了,你躺了这么久,我和你说说这次剿匪的事吧。”
“好。”秦牧野自然高兴。
只要容秋不走他就高兴。
这种高兴比他之前联邦投票占据高位还要来得浓郁。
容秋细细碎碎地说。
他全程参与了这次剿匪行动,所知所感必然比那些只坐在后台的指挥或者负责人更深,战场的血腥,溶洞的死寂,还有战败好麻木且僵硬地投降了的海匪,和秦牧野讲述的过程中一一浮现在容秋面前,就像之前早已被高精度的仪器拍摄下来,每一个细节都捕捉到位。
“等等。”秦牧野突然打断了他。
“怎么了?”容秋微微偏头,“是我哪里说得不对吗?”
“没有。”秦牧野有些赫然,他微微移开了视线,罕见地浮现出几次不好意思的神色,“我能看看秋秋的那一段机甲视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