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车子驶离了摄像头的拍摄记录范围,秦牧野又托人调来了沿街的监控录像,却发现容钦的车驶入了一处监控死角,然后就久久不曾出来。
从头到尾没有被绑架的迹象,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秦牧野的人找到那处监控死角的街巷时,那里的确停着容钦的车,车里的司机、随行的护工和保镖也都在,但唯独少了容钦。
容秋心急如焚,即便到达现场已经凌晨两点半,他却丝毫睡意都没有。
陪他一起来的秦牧野同样如此。
容秋想问车里人的话,却发现车里人还在死死地昏睡着,久喊不醒。
“中了药。”
秦牧野熟练地翻看这些人的后颈,容秋打着手机的灯凑过去看,果然每个人的后颈都有一点红迹。
这下容秋的脸色可以用黑墨来形容。
容秋狠狠地抓紧手上正放着光的手机,原本还有血色的指腹早就苍白无比:“如果容钦哥真出了意外……”
“绝对不会。”
他了解他哥,对容钦一直是爱着的,只是骨子里的骄傲本性促使他做出这一系列的荒唐事。
如果有朝一日真遇到两者只能活其一的情况。
他哥哪怕自己死,都会让容钦好好活。
容秋极为缓慢地眨眨眼,他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电话联系人“容钦哥”,单薄的唇瓣上下来抬阖:“你怎么这么确定?”
秦牧野心里沉沉地叹了口气:“秋秋,你知道s级alpha的易感期是什么样的吗?”
秦泽西的易感期就是最传统的哭包alpha的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