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到了发烧的地步?我不过是打了个喷嚏而已。”
秦牧野不赞同地看着他。
因为感冒的容秋秦牧野曾经见到过,大三那年秋转冬,容秋为了照顾换季感冒的他自己也被传染上感冒,最后高烧不断,还去医务室输了三天的液。
这些他都记得。
只是他提出陪容秋去输液的时候,容秋拒绝了他,并让他不要耽误指挥系的课程。
容秋又打了个喷嚏,室外零下七八度,他的鼻子太敏感了,酸到一被冷空气刺-激,他的眼底都快流下生理性的泪水。后来还是控制不住,他整个眼眶都红了,眼泪围聚在眼眶里,容秋看东西都模糊。
无奈之下,容秋只能背过身去,用手背抹抹眼,极力不让秦牧野发现自己的异样。
秦牧野觉察到了。
可秦牧野还没人说话,容钦的车发出了刺耳的刹车声,与之同时响起的是容钦那快要炸裂旁人耳蜗的暴躁之音——
“你欺负秋秋了!?”
容钦的声音很大,甚至可以称得上嘶吼,要不是容秋的研究所地处偏僻,容钦这一声足够让满大街的人瞩目凝视。
容秋更是被他吓得手还来不及放下。
容钦气势汹汹下了车,走近一看,容秋的眼红得就像兔子,虽然容秋出去玩了一趟晒黑了些,但容钦依旧能看出容秋的眼睛又红又肿,就连鼻尖也是红的。这样的容秋很像五年前从酒吧里伤心欲绝着出来的容秋。
容钦竖起了利刺。
秦牧野却没解释。
看着战争即将爆发,容秋无奈地用手捂着脑袋,关起了门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