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野几次三番地助他,再不把床伴这件事说清楚就不合适了。
他也受不住一个alpha追着要当他的床-伴。
“其实有一点,我早就想和总指挥大人澄清了。”
容秋左手转动只有手无名指处的银戒指,他把温热的指环展露在男人面前,明湛的灯光打在他好看的侧脸上,将beta的清俊渲染得更浓了几分。
“秦总指挥看到这个了吗?”
“嗯,戒指。”
“对,这是我为我死去的被他爱人亲自打的,而现在我想和秦总指挥说的是,我没有床伴,只有爱人,不出意外,这个戒指和我,最后都要和我的beta爱人埋在一起。”
容秋解释完,秦牧野锋利的唇瓣微张。
他满脑子都回旋着容秋的那句——我没有床伴,只有爱人。
秦牧野该高兴的。
容秋身边没有alpha床-伴,只有一个死去的beta爱人。
但他却没有那么喜悦。
逝者已逝,他该拿什么,和一个死去的beta争。
-
alpha不知什么时候又攥紧了手,容秋清楚地看见秦牧野刚受伤的那只手氤氲出鲜红的血液,他挑眉上望,比他高大半个头的冷峻男人面色如常,但视线却没有聚焦,俨然一副失神的样子。
容秋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他再次把家里的临时医药箱翻了出来。
准备医药箱是他读书时就养成的习惯,这种东西用不到自然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