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上并不是。
他所跟着的这位大人本性很冷漠。
永远的冷着脸,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唯一眉目间会产生变化的时候,就是在alpha易感期到来之际。
但也不是什么好的变化。
易感期的alpha全身都是暴躁凶戾气的气息。眉头高高皱起,本就深邃的眉骨像极了幽黑的深渊,连光都照不进去。
如果平时的大人仅有十分让人害怕,那易感期的大人就有万分让人惊惧。
现在大人所处的办公室都经过了特殊改造。
可以说这是一件办公室,也可以说它是随时可以禁锢s级alpha的禁闭室。
除了必要的工作人员,没有人敢来打扰他。
当下也是如此。
beta士官递送了文件,就聪明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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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情绪很淡。
即便他已经成为了联邦总军区的副指挥之一,得到了无数的祝贺,这些都不能在他心里荡起浮波来。
他在第一军区工作了五年,好似一切都不重要。
一切都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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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秦牧野却清楚地记得。
这五年里是有些能让他记忆深刻的东西。
即便这些记忆,让他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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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第一军区工作的第一年。
也是他腺体最不稳定的一年。
他比寻常alpha的易感期周期短了许多,每次都是高感期,一次比一次凶狠,联邦里依旧没有s级的oga可以和他配对,抚-慰剂也失效。
说来也可笑,他唯一的抚-慰居然是易感期沉睡时的梦。
还是有关某个beta的梦。
三百多个日夜,他和beta的每一次相处都会在梦里重复。不仅只有beta坐在跨江大桥上的景象,还有beta刚追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