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儿说着,打开保温桶把饭摆好,又客气了一句:“你吃了没?要不要吃点儿?”
“不用了,我一会儿下去吃。”余束白说。
张婶儿边给丈夫喂饭边跟他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最后终于还是没忍住问道:“小余你这头发怎么突然给剃了?”
昨晚看着还是个斯斯文文的大小伙子,今早忽然变成了寸头,看着还怪吓人的。
余束白拿了顶帽子戴上,解释说:“太长了,不符合学校的规定。”
张婶儿:“那也不用剃这么短啊,大冬天的不冷么。”
余束白简单道:“省事儿。”
忙完医院这边的事之后,他没来得及吃饭,直接骑车赶去了学校。
等他进教室的时候已经是第二节 课后的大课间了,后排围了一群男生不知道在干什么,在走廊都能听到他们的欢呼。
而那些喧闹声在他走过去的时候像是忽然被按了暂停键,刚刚还在表演人类返祖现象的男生们看到余束白的那一瞬间便纷纷鸟兽状散开,露出被他们围在中间的那张生面孔。
生面孔也恰好抬头看了过来,和余束白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长得就很有钱。
余束白在心里评价。
平平无奇的书呆子。
傅闻笙在心里下了定论。
余束白对新同学没兴趣,只是随便瞥了一眼便很快移开了目光,走到自己的座位跟前不咸不淡地说:“让一下。”
“你的座?”傅闻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