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去给她下个药,让她在床上躺个几个月,看她下次还敢不敢!”
萧明晴咽了咽口水,“那,那不太好吧?而且,父皇知道了,肯定要罚你的”。
“那公主说该怎么办?”
“不如,不如——”
年鱼见萧明晴“不如”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哈地一击掌,“不如我帮公主给华二姑娘寻个天上有地上无的好东西做及笄礼!
将永川公主比得面目无光!也好叫她知道知道什么才叫上国公主,以后再也不敢同你争!”
萧明晴也哈地一鼓掌,“对对对!就是这样!九方军师也说了,我是公主,要有公主的风范,自然就叫人自惭形秽,再也不敢同我争!”
年鱼就领着她往自己的居所走,“正巧,我前些日子得了个好东西,到时候我再亲自送公主去,保管叫公主体体面面,立起上国公主的风范来”。
萧明晴偎着他的胳膊咯咯笑了起来,“嗯嗯,就知道掌印你对我最好了……”
眼看着两人走远,有宫人急匆匆进了东宫。
他们大刺刺地站在东宫门口说话,年鱼说下毒时声音压低了,没有人听见,其他话却叫东宫的人听了个清清楚楚。
王妙儿听了禀告咬牙不止,长春宫实在是欺人太甚!
九方贵妃天天在皇上跟前吹枕边风,说东宫的坏话,萧明晴更是事事桩桩都要压着永川!
偏偏九方贵妃和她生的那两个小贱种受宠,还有个极厉害的爪牙年鱼,竟是压制得东宫无分毫还手之力!
王妙儿想起秋狩之时,心头一片悲凉,别说是还手了,东宫现在战战兢兢,想得也不过就是能保住东宫之位,哪里还敢想那么多?
否则一个阉人岂敢这般欺辱她,欺辱她的女儿?
永川郡主面色发白,她本就怕年鱼,自从上次之后,她更加惧怕他,一想到要和他同处一室,还是那样的场面,感觉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母妃,要不,要不,我还是不去了”。
王妙儿瞪了她一眼,恨恨道,“去,为什么不去?他年鱼有好东西,难道我们没有?一个妾生的东西,也敢处处跟你比!以后你会比她高贵千百倍!”
永川郡主还有些犹豫,她实在是害怕那个阴森森的大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