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下意识地轻抚着墙壁,好似痛的不是她的额头而是深灰墙壁。
整个人蹲在地上,肩膀一抽一抽地和他解释:“不好意思,我刚刚没站稳,不小心撞了墙。”
她引起他关注的原因总是那么千奇百怪。
兰登走进一步,居高临下看着林舒:“还好吗?”
来的人,原来就是兰登啊。
那,兰登可不会关心她。
所以林舒眨着眼,小声回答对方:“没撞坏,我摸过了,没坏。”
她眼角还挂着泪珠,可怜巴巴的模样让他深深呼一口气。
心像被酥软的指尖用力地捏紧又缓缓松开,那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又新鲜又难耐。
兰登低低笑了一声,“芮妮,我是问你,你还好吗。”
大脑被酒精堵塞得反应不过来,林舒懵懵的:“……啊?”
明明很可怜,但她一直用手小心翼翼抚着墙的画面笑果十足,兰登轻笑起来,想这时候和她说什么都讲不通。
烟蒂被踩灭,他朝她扬了扬下巴,“算了,你哭够了再叫我,我就在路口。”
等她的时间正好可以把身上的烟味散掉。
是她在这里哭打扰到他抽烟了吗?
嘶……回想她的哭声,的确很让人烦躁,她边哭边报菜名,好吃的太多了,想吃的也太多了。
好吵。
“抱歉吵到你了。”
林舒尴尬地低垂着头:“我马上离开这里。”
“我送你回去。”
“你,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