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如果她没有自己想起来,他肯定,肯定会瞒他一辈子。
林薇磨着牙问:“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嗯?”
“闷骚!”
宗绍:“……”
身为一个出生于五十年代初,土生土长,没有任何奇遇,接受过后世价值观洗礼的年轻人,宗绍并不是很能理解并接受这个词,所以在林薇解释完后,他明着骚了把,抱着媳妇去了楼下。
当一切结束,林薇:节操已死,有事情烧纸。
……
因为头天晚上的胡闹,第二天林薇不出所料地起晚了。
看着大清早起来跑步买早餐洗衣服打扫卫生的女婿,再想想还在屋里睡懒觉的闺女,林母很愁。
她倒不是觉得闺女懒惰,毕竟平时很多家务都是她在做,宗绍也就是在家的时候搭把手。她就是觉得闺女太能睡,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一点动静没有,太不像话!
林母起身说:“我去叫薇薇起来吃早饭。”
“让她再睡一会吧,昨晚她睡得比较晚。”宗绍连忙说。
林母一怔:“昨晚你们不九点多就回屋歇着了吗?她怎么睡得那么晚?”想到昨晚睡觉时听到的动静,问,“她昨晚是不是起来过?”
宗绍面不改色地说:“没有,只是我们昨晚聊了挺久,睡觉的时候都凌晨了。”
虽然宗绍没说他们昨晚聊了什么,但林母想到自己昨天告诉闺女的事,自己脑补了一段内容出来,看女婿的眼神里瞬间充满慈爱:“原来是这样,既然你们都熬了夜,那你也回屋再休息会吧。”
尽管宗绍不明白岳母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但他明智地选择了沉默,说:“我现在不困,陪您在下面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