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
“……”
肖冬忆的生活很简单, 医院和家两点一线, 要么就是和陆时渊这群朋友小聚, 也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苏羡意观察着周小楼的异色, 并没出声, 只是低头逗弄着锦宝。
待满月宴当天, 她自然也就明白了。
——
几人聊天时,又有人前来, 听声音,苏羡意就分辨得出, 是陆瑞琴。
是魏家三口来了。
魏家也是特意从康城赶来参加满月宴,说真的, 魏屿安是极不愿意来的,因为母亲整日在他耳边唠叨:
“你小舅和你小舅妈给你生了个弟弟。”
弟弟?
“还有你小姨家的娇娇, 那小丫头长得特别水灵, 眼睛特别大。”
妹妹?
因为他和苏羡意曾相过亲,从小还曾一起玩过泥巴,总会被人提起调侃,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去喝喜酒。
当他跟随母亲去看了眼锦宝时, 周小楼等人还在讨论做孩子干妈的事。
干妈?
那他该如何称呼这几个小丫头片子。
辈分蹭蹭往下掉,魏屿安是彻底抑郁了。
陆瑞琴抱着孩子, 还不停让魏屿安去瞧瞧, “你别往后躲啊,看看弟弟,多可爱啊。”
魏屿安尬笑着。
果然,人类的悲喜是并不相通的。
就连陆时渊在康城曾一起工作的同事,还有他在部队的战友也都来了,谢陆两家打算好好庆祝,但凡能宴请的故交好友都请来了, 整个燕京城都瞬时热闹了起来。
满月宴的前一天晚上
陆时渊从医院回来, 第一时间就回房看妻子和孩子,苏羡意正在试穿衣服, 一件水粉白的嫩色旗袍,手腕上戴着一只翡翠镯子,高冰玻璃种的, 通透水嫩,衬得她肤色更白。
“这是前几日大伯母送的镯子,后来才听我妈说,这镯子很贵。”
苏羡意对玉器只是一知半解,只觉得这玉镯水头好,估计不便宜。
徐婕那日见了,才说这种可以透手指的成色,价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