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识微有些头疼。
从小就这样,相爱相杀……
各种软刀子,硬刀子,互相捅来捅去。
她有时甚至想:
你俩干脆狠一点,攮死一个算一个,总好过天天斗来斗去。
神仙打架,其他人并不参与,秦纵对身侧的人万般殷勤,又是端茶倒水,瞧见苏羡意说豆腐羹好喝,也忙着给她盛了一碗,“姐,你尝尝。”
她喝着豆腐羹,不觉得鲜美,只觉得胃疼。
趁着包厢内气氛酣畅,开始陆续敬酒的空隙,她拽着秦纵,低声问:
“你到底想干嘛?”
“姐,这个香辣蟹不错。”
“你究竟有什么事?”
“我悄悄跟你说,”秦纵靠近她,“我觉得……”
“我哥有病!”
她身子一僵。
几乎是下意识瞥了眼右手边的人一眼,被他捕捉到,脸上却没异色,只看着左手边的两颗脑袋越靠越近,似乎在密谋什么。
“你哥身体挺好的,能有什么病。”她倒觉得,秦纵有病。
有大病!
“我指的是生理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