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客厅内
陆时渊正和大哥闲聊。
“婚宴上的事,我都听说了,弟妹的姐姐和成苍在一起了,恭喜你,又喜获一个姐夫。”
“……”
一把短刀扎过来,深不见血!
偏生这人是自家大哥,陆时渊只能干笑两声,“成苍都找到女朋友了,哥,你也要加油啊,期待能早日喝到你的喜酒。”
来呀,
互相伤害啊!
随后,
从屋内传来秦纵的惨叫声。
“你叫什么?”
“疼啊——”秦纵嚷着。
“我的针还没扎进去,你干嚎什么?”
“……”
某位大哥端着杯子,喝了口热茶,看向陆时渊:“放心,我结婚,一定会请你的。”
陆时渊嗤笑两声:
只怕,有生之年都难收到他的喜帖。
“今年春节不回家吗?”陆时渊正收拾自己的药箱,又给秦纵留了两盒消炎药,将食用剂量和次数标注在药盒上。
“还没决定。”
“如果留在燕京,就上我们家过年吧。”
“再说吧。”
……
此时的房间内,秦纵身上已被扎了两针,大概是为了缓解他的焦虑,转移注意力,她可以聊起了春晚的事,譬如怎么才能上去表演节目,要经过多少轮审核之类。
说着说着,自然也说起了春节。
“你春节都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