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阳州被白楮墨踹出去,天寒地冻,还没车,伸出手,与陆时渊发了几条短信,手指已冻得冰凉,越想越憋闷,觉得白楮墨不该如此生气,又给他打了个电话。
“阿墨,你不是谈恋爱了?”
“什么?”
“你那里如果不方便,我以后就不去了。”许阳州想着,近来大家陆续都有消息了,保不齐白楮墨也有了,那他住那里,确实不合适。
“我没谈恋爱。”
“那不就得了,又不是没在你家睡过,至于这么生气吗?”
“你的口水,把我枕头弄脏了。”
许阳州没再说话,给他发了个红包。
备注:【干洗费】
白楮墨无语:
这不仅是个傻逼,还是个智障。
他还是爽快得收了钱,毕竟有傻子送钱给他,不要白不要。
陆时渊和许阳州发完信息后,苏羡意已经端了杯蜂蜜水进屋,“刚才厉大哥好像出门了。”
“嗯?”
陆时渊刚才在洗澡,倒是没听到。
“听到关门声了,这么晚,还喝了酒,他出去干嘛?”
“放心,他即便凌晨出门,也不会有事的,要是小偷小摸或者打劫的遇到他,也是那些人倒霉。”
“今天去爸那边,他还偷偷问了我在咖啡店发生的事。”
苏羡意将蜂蜜水递给陆时渊。
苏永诚不在场,只是从别人口中听说了此事,不想让苏琳自揭伤口,就只能询问苏羡意了。
“爸怎么说?”陆时渊喝着水询问。
有些事,即便是关系再亲近,也不便插手过多,与人相处,分寸感很重要。
“他说他会处理,也不知道那个汤显坤被拘留所怎么样?别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