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6 协议结婚,领证:只在乎你【双更合一,留言活动】

苏羡意坐上回大院的车,关于她“失宠”、“成为弃子”、“被放弃”的新闻便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崔继业见状,喜出望外。

发动舆论战时,他提心吊胆一整夜。

没想到几家都毫无动静。

第二天就传出苏羡意独自出院的新闻。

看来,他们大概也知道,苏羡意身上还有别的秘密。

不敢公开叫板,只能安静装死了。

“继业,我们就老老实实,替儿子去给小姑娘赔个不是,你如今把事情搞成这样,以后可怎么收手啊。”

说话的是崔颢母亲,儿子出事后,她就来了燕京。

只是她在崔家没有发言权,刚说了一句话,就惹得崔继业厉声怒斥:

“头发长见识短,如果苏羡意真的能接受我们的道歉,也不至于把我打一顿。”

“女儿被绑架,做父母的心里肯定有火,一次不接受,我们可以去第二次,只要我们拿出诚心……”

话没说完,就被崔继业打断:

“你有完没完!你没听到苏永诚说的话,他们不要赔偿,不要道歉,只想要我们儿子坐牢!”

“做错事,本就该受到惩罚,人家也没错。”

“你……”

崔继业闻言,一巴掌甩过去,“你是他亲妈,你居然说这种话!”

崔夫人捂着脸,不发一言。

那几家都不是吃素,可以任人玩弄揉捏之人,就算你把苏羡意踩到尘埃里,还能改变儿子绑架的事实?左右司法?

她越想,越觉得整件事做得很蠢!

而崔继业似乎在网友对苏羡意的攻击中,尝到了甜头,早已失去分析事情的能力,根本听不进别人的劝说。

崔夫人也没办法,大抵只有他把自己,或者整个崔家都赔进去,才会悔悟吧。

另一边

苏羡意已乘车到了大院。

冬日的阳光,温暖和煦,照在身上,也有几分暖意,陆老爷子正拿着剪刀,在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进行修剪,谢驭待在边上,帮他拿工具。

大院里,有人推着婴儿车,带孩子出来晒太阳,陆识微正逗弄孩子,顺便请教了一些怀孕生孩子相关的事。

任凭外界风雪起,这里仍温暖如春。

瞧见苏羡意下车,陆识微直起腰,冲着院子和屋里喊了声:“意意回来了。”

徐婕从陆家走出来,虽然没去接她。

都是人精,苏羡意如此执着,不让他们去接,定然是有打算的。

所以大家并未执着于此。

但为了庆祝她出院,两家人一起,准备了丰盛的午餐,就连苏家人都请来了,闻言,苏永诚和谢荣生也快步走出。

谢荣生还拍了下谢驭的肩膀:“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去帮你妹妹拿行李?”

“你这孩子,怎么一直都没眼力劲儿!”

“……”

谢驭垂头,看着手上的工具,都是修剪花木用的,迷你耙,迷你铲,洒水喷雾器……

简直是工具人实锤!

苏羡意进屋后,并没人询问网络上的事,也没说崔颢绑架之事,只让她坐下,好好休息。

“饿不饿,先吃点东西垫垫。”程问秋端了盘茶点出来。

“谢谢阿姨。”

“都是一家人,你跟我客气什么。”

程老又帮她把了下脉,说她身体很好,众人又宽了心。

陪着几位长辈说了会儿话。

苏羡意瞧见苏琳也在,正在厨房帮忙,走到她身边,紧挨着她,“姐,在做什么啊?”

“给你熬鸡汤,要不要尝尝?”

“好啊。”

大抵是鸡汤太烫,当陆时渊结束会议,回到家时,刚好看见苏羡意被烫了舌头,正皱着眉,原地踱着小碎步。

那模样,可爱又可怜。

“我让你吹一下再喝,你怎么这么急!”苏琳看她被烫着,想去找凉水,只是她对陆家不熟,竟连杯子都放在何处都不知道。

苏羡意是闻着鸡汤太香,便没想那么多。

陆时渊快步走来,取了杯子,接了凉水,递给苏羡意,“喝口凉的,含在嘴里。”

含着凉水,被烫伤的舌面迅速降温,倒是舒服了些。

她吐掉凉水,又含了一口。

“感觉好些了?”陆时渊笑着看她。

苏羡意摇头。

“我去给你找个冰块含一下。”

陆时渊从冰箱取了点冰块,她含在嘴里,虽凉,却舒服。

惹得众人笑出声。

徐婕:“多大的人了,喝口汤还能被烫着嘴?”

“你这猴急的样子,自己都照顾不好,以后还怎么照顾孩子啊。”

“……”

苏羡意也没想到,这鸡汤如此烫口,此时大家都在笑她,惹得她不好意思,只能往陆时渊怀里躲。

而陆时渊刚下班,熬了一个大夜,想回房洗个澡,换身衣服。

便带着自家娇羞的小媳妇儿上了楼。

“你的舌头确定没事了?要不要我给你拿点抗炎镇痛的药?”

苏羡意摇头。

“那我去洗个澡,你先坐会儿。”陆时渊拿了换洗衣物,便进了浴室。

苏羡意坐到他放在卧室的书桌前,上面放置着电脑,一堆医学方面的书籍资料,肿瘤方向得比较多,还有诸多笔记,收拾得干净而整洁。

她寻着垃圾桶,准备把冰块吐掉,却看到里面放置着一些纸张碎片。

她原本只是粗粗看了眼……

却瞧见了结婚、协议几个字。

眉头微皱,竟忘了将冰块吐出,反而是将垃圾桶内的碎纸拿出来,放在桌上。

纸张撕碎,七零八落,想拼凑并不容易。

这似乎是一份【协议结婚】的文件……

拼凑不出完整的文件,

但财产、房屋、归属等字眼,还是跳进了她的眼里。

心脏好似被什么东西狠狠冲击了下。

说不出是种什么滋味。

“意意,我舌头感觉怎么样了?”陆时渊从浴室出来。

周身似乎还拢着一层热意,暖气足,只穿了单薄的家居服,一手扯着毛巾,正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发梢。

苏羡意闻声看向他,嘴里的冰块已经被口腔温度融化殆尽。

冰水顺着喉咙,一点点流入心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