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阳州算是被吓疯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睡在厉家,还搂着他家的狗过了一宿,他的记忆中,还停留在和秦纵大吐苦水。
就给他打电话,询问后来发生了什么。
“离开会所我就走了,是肖哥负责照顾你的。”
“肖冬忆!”
许阳州说得咬牙切齿。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去厉家说了什么、干了什么。
要是再得罪了厉成苍,自己怕是都无法安稳过新年了。
“你如果实在害怕,就出国投奔我哥。”秦纵笑得幸灾乐祸,还给他出主意。
“我怀疑你想让我死得更快些,你今天没工作?”
“没有,在大院看望爷爷。”
“你等着,我回家洗个澡就去找你。”
“……”
秦纵挂了电话,还笑得前仰后合。
陆老听他提起哥哥,躺在按摩椅上,舒服的睁开眼,“你哥最近怎么样?”
“我都有大半年没见他了,估计还是老样子。”
“还没女朋友?”
“应该没有吧。”
“你爸妈怎么不管管他?”
“爷爷,你也太看得起我爸妈了。”
秦纵此时正坐在陆家窗前晒太阳,穿着中老年睡衣,手中还握着把瓜子儿,真的完全不像个明星。
“家里管不住大哥?”
苏羡意对这位大哥本就好奇,拉了张椅子,坐到秦纵身边。
冬日的阳光落在身上,暖洋洋。
“自从我哥接手了家里的公司,我爸就再也管不住他了。”秦纵笑道,“这是我爸自己造的孽。”
“为什么这么说?”
“我爸当年为了让我哥接管家族企业,什么法子都用了,说自己身体不好,要退休养老,我哥几乎是被迫提马上阵的,反正那段时间,他过得挺难的,就连我一年到头都见不到他几次。”
“大哥那段时间确实很辛苦。”陆时渊挨着苏羡意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