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昨晚,是今早。”
“嗯?”
“都是因为阳阳。”
提起这事儿,苏羡意就觉得崩溃。
她之前没什么孕吐反应,拍婚纱照时也挺正常,自从回来后,三不五时得觉得不适,谢家搞不定就只能找陆时渊。
苏羡意好不容易卧床休息,陆时渊才长舒口气。
“时渊,你今晚别走了,就在我们家休息吧。”谢荣生提议。
徐婕也跟着附议,虽说两家仅有一墙之隔,大半夜的也不方便来回折腾。
只是谢家的客房皆没打扫。
谢荣生大手一挥,直接把陆时渊扔给了谢驭。
谢驭面无表情:
“我不想和他睡。”
谢荣生冷哼:“你俩从小不是天天黏在一起睡觉吗?怎么长大还害羞了?”
“两个大男人,你怕什么!”
陆时渊后背受伤,睡觉只能侧躺。
结果,
两人躺在一张床上时,同时翻身。
面对面,四目相对。
画风莫名得有些诡异。
谢驭直言:“你,转过去!”
陆时渊哂笑一声,翻了个身:
这是什么臭脾气!
苏羡意那晚后半夜才睡着,公司那边请了假,本不用早起,可以睡个懒觉,结果翌日一早,就被隔壁传来的“杀猪叫”给吵醒了。
她整个人都炸了,披了衣服到隔壁。
就看到许阳州被程老按在床上,惨叫连连。
“这是在干嘛?”苏羡意看向陆时渊。
“外公说他腰不好,正给他按摩推拿。”
“好像挺疼。”
“是他太矫情,刚碰着他就开始嗷嗷直叫。”
“谁矫情了!本来就疼啊,不信你来试,嗷——”
按摩结束。
许阳州躺在床上,气息奄奄,一副灵魂出窍的状态。
程老还说,顺便帮他正了下骨。
许阳州欲哭无泪,颤着嗓子说了句:“谢谢外公,辛苦您了。”
他就说嘛,明明是按背,你一会掰我腿,一会扭我脖子干嘛!
他能明显听到自己骨头传来的咔嚓声。
程老一边按摩还连连叹息,说他脊椎有些移位,大概是坐姿不端正的缘故,还告诉他,若是持续下去,年纪大了容易偏瘫。
许阳州被吓傻了,他可不想年纪轻轻就瘫了。
任由着老爷子正骨推拿。
当他下床时,腰杆挺得笔直,足见正骨效果明显。
就是不知怎么的,好像突然不会走路了,踢着正步,还同手同脚,看得苏羡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意意,你父亲要来京了吧?”程老洗着手询问。
“嗯,就最近。”
“那到时候大家一起吃个饭,顺便聊一下你和时渊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