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羡意此时正跟陆时渊打电话,“……肖叔叔把我和小楼关在车里了,对方有5个人,他可能会吃亏。”
“老肖……”陆时渊皱眉,“你太不了解他了。”
“什么?”
苏羡意话音刚落,就看到肖冬忆一脚踹在了那个花臂男的肚子上,五大三粗的男人痛苦倒地,后背撞在地上,蜷缩扭动。
她错愕瞠目:“……”
他似乎盯上了花臂男,冲着他走去。
将其拎起来,又补了一拳。
“我说了,我只是想和你们好好聊聊。”肖冬忆揉了下指关节。
苏呈呆愣得看着“惨案”现场。
他此时忽然明白。
为什么当初包轶航等人只是和陆时渊“聊聊”之后,就怕他怕得要死。
原来他那时的“爱的教育”……
恐怕也是这个吧!
花臂男鼻孔冒血,胸口剧烈起伏。
吓得周围其他要动手的人纷纷停住了动作。
太特么凶了!
出来混,不怕横的,就怵这种打起来要人命的。
而此时,电话那头的陆时渊正低声说:“……老肖不是只会吃瓜看戏。”
寻常几个好友玩闹,就好比之前某人吃瓜,被他和谢驭架到了俱乐部。
几人打闹逗趣而已,也不会真的动手。
兄弟在一块儿,
就是玩——
陆时渊继续说:“我这边值班,暂时走不开,我让谢哥儿去看看?”
苏羡意嗫嚅着嘴:
“我觉得不需要!”
擒贼先擒王,肖冬忆制住了那个花臂男,其余几人便没敢妄动。
……
有个胆子小的,见形式不妙,撒腿就跑。
却迎面撞到了疾步而来的一群人。
为首的男人,穿了一身黑。
黑色的衬衣长裤,长款黑色风衣,头发精短。
气场逼人,如八面来风。
笼罩周身,有种让人透不过气的感觉。
“大、大哥……厉、厉队。”
男人趔趄着,居然开始往回跑,跑得急了,差点摔了一跤。
在燕京混的,不少人都进过局子。
他们某些人甚至以进过局子为荣。
进去次数多了,警队里有什么硬茬阎罗,谁是最惹不起的,定然都一清二楚。
就连刚才被打得蜷缩在地上,嗷嗷直叫的花臂男。
此时都虚弱的支撑着身子爬起来。
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