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冬忆差点笑出声:
陆时渊,你丫也太不要脸了!
魏屿安此时想起苏羡意说的话,才明白她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肖冬忆看着被吓得结巴的孩子,无奈咋舌。
陆时渊大半夜跑过来,就是恐吓外甥的?
你好歹是人家长辈,能不能要点脸,心疼一下孩子啊。
你看,都被你吓得结巴了!
肖冬忆脸上同情,心里却很亢奋:
哎呦——
青梅竹马,长辈还曾口头为两人定过亲,结果成了自己小舅妈?
精彩,刺激!
这种苏爽的瓜,就该多来点!
他就喜欢看这种被吓得目瞪口呆的小傻瓜。
魏屿安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也不知该说什么。
一想到自己还说要替苏羡意撑腰,帮她把门,就觉得自己很蠢。
估计苏羡意当时也在腹诽:
他就是个小傻逼吧。
“你来燕京,意意知道,却不通知我这个做舅舅的?”陆时渊开口。
魏屿安急忙摇头,“小舅,情况不是这样的,我们过来时,已经很迟了,想着明天再去拜访您,太晚了,怕打扰您休息。”
陆时渊点头。
正在此时,有电话响起,魏屿安的。
他慌忙从口袋掏出手机,是母亲打来的。
“小舅,我妈的电话。”
“太晚了,估计是担心你,你早点回去。”
“那我先走了?”
“你今晚没喝酒,送我和老肖回家吧。”
“……”
魏屿安简直想哭,能不能让我安静的走啊!
谁想送你啊。
偏生对陆时渊,他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送陆时渊到大院门口时,下车前,他又低声说了句,“以后和意意交往,你要注意分寸。”
“我、我知道。”魏屿安连声应和,直至目送这位祖宗进了大院,他才长舒了一口气。
意意?
小舅妈!
这天上怎么不降道雷,直接劈死他!
他怎么叫得出口啊。
他将车停在路边,吹着夜风,想到了在康城发生的种种事件,几乎只要苏羡意出事,就总能看到陆时渊的身影,再想起数月前,陆时渊亲自打电话联系魏家,让他们帮忙出手搭救苏氏……
如今想想,昨日种种,都有迹可循!
是他太蠢,没看透。
他的认知里,陆时渊是长辈,自然就把他归结为父母那一类,似乎怎么都没想过他和苏羡意还能有一腿。
仔细一想,陆时渊也只比他大几岁,两人会在一起,也很正常。
说好做一辈子兄妹,你却偷偷泡了我舅舅……
魏屿安抓狂的挠了挠头发,彻底疯了。
陆时渊回到家,洗完澡又给苏羡意打了个电话。
“魏屿安知道我们之间的事了?”苏羡意询问。
“知道。”
“他没被吓着吧?你是怎么跟他说的?他是什么反应?”
“他说恭喜。”
“……”
苏羡意蹙眉,魏屿安还能跟他俩道贺,该不会是自家二哥拿着刀,架在他脖子上说的吧!
——
不过今晚,燕京也发生了一件搞笑的事。
说是许阳州准备了鲜花包厢,又在房间里搞了一堆气球什么的,还约了一大群人,又订了个蛋糕,搞得神秘兮兮,说要给谁一个惊喜。
然后就有流言说:
【小许少爷要跟人表白了!】
许阳州本就高调,感情生活却一片空白,结果这事儿传开,惹得不少人讨论。
甚至到最后,居然有人说,看到许阳州在何时何地与哪个女生模样亲密,甚至还说什么两人同居,传得有鼻子有眼。
结果到最后,发现今晚的主角是——
白楮墨!
许阳州的蛋糕上写着:
【祝阿墨,教师节快乐!】
然后给他送了一大束康乃馨。
闹了个乌龙,众人笑疯。
而白楮墨看着那堪比告白求婚的阵仗,头疼得要命,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老师,过节也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
最后的结果就是:
许阳州闹疯了,白楮墨则面无表情得看着。
白楮墨揉了揉额角:
他觉得今天过节的不是他,而是许家这小疯子!
许阳州当晚还把自己喝多了,白楮墨没法子,还得送他回家,某人跌跌撞撞得,还在祝他教师节快乐,还倾情演唱了一首:
【感恩的心】
跑音跑调,听得白楮墨恨不能堵住他的嘴,把他丢在大街上,让他直接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