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历了初始的惴惴等待,到后来的失望,这中间的过程真算是万分煎熬。
她意兴阑珊地奔去上课,脚伤未愈,却也不好请人代课,还好走路时不是看得很清楚,医生叮嘱最近不能进行剧烈运动,特别是再不能跳舞,加重脚踝负担,夏舞诚惶诚恐地答应了。
对于一个舞蹈演员来说,再也没有比脚更重要的身体部位了,夏舞以前也受过伤,知道怎么呵护,不敢随便乱来。
严冀照样没有出现,下了课,等孩子们走光了,夏舞慢悠悠地下了楼,走出大门之际,没想到一辆车停在边上,朗朗伸出头来,“老师,老师!”
夏舞诧异,见严冀稳稳坐在驾驶座上,大概刚理了个头发,短短的,更显得年轻有朝气。
“老师老师,你过来呀。”朗朗在使劲叫她。
夏舞呐呐地不敢走过去,最后只得挪着到了车窗边,笑容甭提多尴尬,眼睛落在朗朗身上,死活就是不敢看向严冀,脸更是已经烧了起来。
“上来吧,送你回去。”严冀沉沉地说。
夏舞猛摇头,摇摇手推脱说,“不用不用,我打车。”
“你脚怎么了?”严冀眼尖,看出有些不对劲。
“啊,没什么啊,挺好的呵呵,那……那我先走了。”
夏舞连忙要走,对着朗朗笑着招招手,“来,跟老师飞吻。”
“ua……”
朗朗听话地抛了个飞吻给夏舞,夏舞笑着也飞了一个,然后看也不看严冀,飞快地转身走了。
“夏舞,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