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舞不由得朝天空飞了个白眼,回想起严冀的种种劣迹,抱肩哀求着,“我说姐姐,那种人我无福消受,你就让我多活两年吧。”
海洛看了一眼小姑娘夏舞,老气横秋地拍了拍夏舞的肩膀,收敛了戏谑和笑容,表情这才认真起来,“夏舞你总算是长大了,不得不刮目相看呢,我还真怕你这没长脑袋的家伙掉入伪王子的陷阱。”
“那个男人,跟我们的夏舞可是不同世界的人啊。”
“嗯。”
夏舞甜笑着点头,一高一矮的两个女孩子,面对着湛蓝的天空,颇有默契地达成了共识。
同一个时间,开完会回到办公室的严冀拉开抽屉,见到抽屉里那薄薄揉的有些皱的一叠钱,好看的眉皱了起来。
这叠钱沾了小姑娘的汗水。
他已经让助理查过,昨晚的周年庆确实请了外面的一些舞蹈演员,那些钱是她整晚的报酬。
其实严冀已经后悔,人一生不可能只做对的事,严冀也犯过错后悔过,可是从来没有像这一次这样让他责备自己,是他过分了些,她还是个孩子而已,他却说出了这般重的一席话,就像她说的,他没有权利对别人的人生指手画脚,他严冀不是圣人。
严冀烦躁地抚了抚额头,眉头紧蹙,他想自己最近真的太暴躁了。
烦躁了一会,他拿起电话,拨了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号码,那边接起,他笑了起来,声音也放柔,“这两天好吗?不要累着自己。晚上我来载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