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不同了。
谭辉煌来找过他一次,在办公室里,这位中年男子对著范宗明从头至尾只说了句:“谢谢。”
他走後,范宗明对著旁边的副手说,“他应该对我说声对不起,这贴切点。”
范宗明的坚锐是自小都出了名的。
他所想做到的事,基本没一件没有完成出过差池过。
除了一件,或者说是一个人,那就是谭恋知。
潘越炎看他办公桌上的照片全都在,说:“他死了。”
范宗明微笑著看了眼照片里的谭恋知,不语。
副手敲门进来,潘越言没有出去,站著没动。
“你先出去。”范宗明敛了神色下了命令。
潘越炎神色莫辨地走了出去。
“别行礼了……”范宗明制止副手的动作,“说。”
“行踪到特区就全断了,完全没有留下的线索,我从来不知道谭少有这等能耐,他一个人没跟任何人接触就地蒸发了,我留了人四处搜索。”心腹报告完毕,苦著脸看著范宗明。
“不要再跟了。”良久,范宗明说。
副手惊讶,“真不跟了?”
范宗明看著窗外半会,轻轻地点头,“不跟了。”
既然放了飞,那麽让他去把自己的翅膀长硬吧,自己得舍得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