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如何轻松玩笑般的话语也改变不了现实。
更何况这种情况我已经没有心情再去当另一个属於他的自己。
一批几亿美元的武器的失踪,可不是说著玩的。
寨里的人正在出寨的路上,光出寨的时间就得花上几天,不够时间跟我会和,我想到跟张健借人。
可张健在老家过年,这个强硬的男人在家的时间不允许任何事情打扰到,我一时之间竟然联络不到他本人。
我一个人首先不可能远赴南非,危险系数太高,但等下去,怕那边残余的一点线索会断,消失的货物跟人不能及时找回。
而老刑跟大方是当老大的第一个年,正是在此等大好时间建立最高威信的时间,自然也不可能从香港抽调他们过来。
人力适配到最後,还是只有我一人先暂时过去,然後等张健知道之後派人过来,或者再多等点时间等寨里人手到位。
我拿著临时到手的身份证,用围巾堵住了脸,机场内的空调很温暖,我的飞机在三个多小时後起飞。
我身上甚至一把枪也没有。
我想,如果下飞机後来接我的不是联络人而是敌人,这年我怕是要过得意义不凡了,举个手回敬一枪的礼貌都会做不到。
但事实上,情况没有想象的坏,只可能更坏。
惟一一个没暴露身份的联络人接到我,而後,我们在他的车上没说上几句话,他就在车上离奇死亡。
尔後,我被挟持。
没几秒,南非人著名的对利益的没耐性表现了出来,要求更多的武器。
陈见涛在视讯上见到我,嘴巴张成了个O型,可能没想到我束手就擒的速度如此让人惊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