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张健说:“不做。”
寨老大笑著说:“这可都是钱。”
张健冷冰冰地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说:“我他妈真想煽你一巴掌。”
谭寨主继续笑,“你爱煽就煽,我还有几百多号人要养,张健哥哥,我不是你,你妈的就是一霸主,想玩死谁都是游刃有余的事,可是我是什麽东西?挣不到钱,我什麽也不是。”
张健看他一眼,笑了,却是冷笑,“谭恋知,你以为你现在这鬼样,就是你赢了?”
“我赢什麽?”谭少还是笑笑,用左手拍了拍自己的右手,还是笑得很孩子气:“你看,我这手都没了。”
他靠近了屏幕一点,笑容像刀刻出来一样深厚,他说:“我没赢,我输了,我最爱的男人最後没要我,我他妈的输得一塌糊涂,一点奢念都不可能有……你说,除了挣钱,我现在活著还有什麽意义?”
张健看著他那鬼斧神刀一样才能刻出来的笑容,慢慢地点了头,一个字也没再说。
那是一笔大单的买卖。
黑吃黑。
跟别的国际惯犯联手,去窃取俄方跟中方政府的一笔买卖。
那是一笔相当大的买卖……利益是好几十个亿,算的都是美元,不是人民币。
谭老大一说完,在座例席的好几个道中老手都觉得呼吸有点过不来,其中有个问:“头,真干?”
寨老大点头。
其它的人面面相觑,最後他们还是决定去放手一干。
其中一个死了三次还是没死干净的人对老大说:“头,我跟著你,无非是贪个钱字,我知道你亏待不了我,我干,有句话,叫出门在外,生死由天,我们这里的人的命,没哪个不是从阎王爷里那里抢过来的,这事,我们既然干了,只赢不输。”
寨老大还是笑,那张其实现在真的只能说性格十足不能再说漂亮无暇的脸上有著实足冷酷还有种让人说不出的决毒与决然:“输什麽输,输了命也不能把钱给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