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板,你觉得我缺钱吗?”
“我想严先生也不是一个小气的人,虽然说这一刀被捅得确实冤,但严先生应该不会为难一个病人吧?”
严策挑了挑眉,“怎么说?”
“许奕患有中度精神分裂症和两年病龄的抑郁症。”傅开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沓材料抛到严策床上,“严先生若是不相信可以过目一下。”
严策没话说,大致把证明材料看了下,确认对方说的是事实以后,合上材料回应道:“有了这些材料,我相信许先生至少能减刑一半,傅老板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他要是定罪了,也得要蹲上差不多一年。”
“所以说,傅老板等不了这一年?”
傅开摇了摇头,凝重声调道:“他的命等不了那么久了。”
“你的意思是。”严策眉头也下意识的紧锁。
“他身体有瘤变恶化,如果不能定期理疗,根本撑不到刑满释放。”
没等严策回答,傅开又说:“严先生,我知道你芥蒂这件事,我也一样,我要是知道他是冲着简越去的,我一定不会让这件事发生。”
“那意思是,鄙人意外被捅这一刀,傅先生还挺满意?”严策似笑非笑的支着下巴问。
傅开啧了一声,“你抢了我老婆,我没亲自上去捅你都算轻的。”
“这就是傅老板求人的态度?”
“我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吧,严先生。”傅开支起二郎腿,“其实许奕用不用蹲大牢就严先生一句话的事,严先生为何不趁此和我做笔交易呢,这不难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