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策抓住对方的拳头,反手就是往对方脸上一拳,并趁机爬起来把对方按下,“你要是诚心对他好,有我搅和你们什么事!”
“妈的,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碰我的人,我让你碰!”傅开抓过桌角边的玻璃酒瓶就往身上的人扔去。
“额呵。”严策被砸中额头,酒瓶也滚落到地板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两人打急眼了,外边听到动静了才进来制止,差点就报警了。
严策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都这个年纪了还会跟人打架。
他真是高估了对方的脾气,当他劝告对方不要再觊觎自己的人时,傅开第一反应就是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就往自己身后砸去。
显然他们都早就看对方不顺眼了,傅开更是几乎是恨不得把他往死里打。
好在严策也是有点底子的,虽然没落下风,但被酒瓶子砸在头上也不是小事。
严策顶着一头纱布从诊所里出来,回到车上后看着镜子里的脸有点忧郁,“回去要怎么解释……”
回去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万籁俱寂的感觉让他格外心慌。
他摸黑进了家门,轻手轻脚换了鞋,准备进房间时,背后传来了令人脊骨发凉的声音:
“一点了,你还知道回来?”
严策僵硬的转过身,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简越,心虚道:“老婆,你,你还没睡啊。”
“开灯。”
严策唯唯诺诺的去开了灯,明亮的灯光刺得两人皱紧了眉头。
简越抱臂端坐着,看到严策一头纱布更是舒展不开眉头,冷言喊道:“过来。”
“是。”严策负手走到简越跟前,心里还没想出怎么解释的措辞。
简越心疼得打紧,但又不准备立马表现出来,“什么时候出的门。”
“十点四十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