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钦洋低下头,一脸难过说道:“北天,对不起,我没办法治疗木木,因为他他可能撑…撑不了几天了。”
病发的太快,在教堂的时候,明明还看不出有什么问题,来到研究院后,大腿立马就肿了起来,之后经过检查,他发现慕一帆骨癌已经到了无法救治的地步,生命力也在加速消耗,能不能熬过这几天都是问题。
如果慕一帆还有一年可活的时间,也许他还能研究药剂在配合一些药物让慕一帆多活上几年,可现在慕一帆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他就算是天才神医,也无法在短短时间内研究出骨癌的药剂。
战北天脑袋顿时一片空白。
郑国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怎…怎么会是这样?”
他回过神,连忙问道:“沈少,会不会是你检查有误?不然,为什么一个人好好端端就…就晚期了?”
“要是检查有误就好了。”沈钦洋将手里的检查报告给郑国宗:“我检查了三次,三份报告都在这里,都是一样的。”
郑国宗接过报告,忽然,报告燃起紫红色的大火。
他一惊,快速将纸张扔掉,检查报告立刻化为灰烬:“报告怎么忽然着火了。”
随即,想到战北天拥有紫红色的雷火,他抬起头往战北天望了过去,登时就被寒红的厉目给骇到。
沈钦洋也从未见过这样的好友,不由的怔了怔。
“北天……”这时,房间里传来慕一帆虚弱的声音,战北天闻声,身形一闪,飞快坐到床边,看到慕一帆苍白无血面容,还有手臂上插着两根输液管,心狠狠揪疼。
他连忙握住他的手问:“木木,你怎么样?有没有觉得那里不舒服?”
“我…我怎么了?”慕一帆目光缓缓扫过冷冰冰的房间,无力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我们不是在教堂举行婚礼吗?后来……”
对了,后来怎么样了?
他的脑里记忆只停留在牧师宣召和祷告上,至于后面,他好像因为大腿疼得厉害,就…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然后醒来就躺在了这里。
“疼。”慕一帆的大腿再次传来难以忍受的疼痛,皱紧眉头咬住下唇,不知不觉地摸向自己发出剧烈疼痛的右腿,虽然有被子盖着,但是,还是感觉到大腿的肿胀,就像摸到了一个大气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