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像刚从炉火里拿出来的红炭。
江宝晨几乎要被烫伤,顾晔碰一下,他就瑟缩一下。
平坦的小腹、瘦削的腰,细腻的皮肤成了alpha掌下的玩物。
江宝晨的所有拒绝都像滴在烧红的碳火的水珠,一碰就变成蒸汽消失不见。
易感期的alpha理智全无,他疯狂的用力亲吻oga,动作一点儿都不温柔。
说是亲吻,不如更像清扫。
像是要赶走oga身上所有属于别的alpha的气息。
等吻得人泪水涟涟,再单手把江宝晨托抱起!顾晔边索取着oga唇间的柔软甜蜜,一边几步走进室内,把人丢到了小床上。
顾晔三两下脱掉外套和衬衫,被蹦断的衬衫纽扣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顾晔压在江宝晨身上。
江宝晨在那如同疯狂涨潮一样的烈酒信息素中,别说理智和力气,连呼吸都陷入了困难。
他的拒绝是螳臂当车,alpha是铜墙铁壁,死死圈抱住了他。
揉捏住了他。
江宝晨绝望了,他喊顾晔的名字,看到alpha像是听不懂人话的野兽,双目也猩红,动作也疯狂粗鲁。
长时间的对抗刺激,江宝晨后颈上的腺体出现致命的痉挛抽痛。
恐惧和疼痛让江宝晨尖叫出来,他喊救命,却两声唔唔被alpha以嘴封住。
绝对悬殊的力量之中,江宝晨流着惊恐的眼泪,用仅剩下的最后一点力气狠狠咬了顾晔一口。
alpha被挑衅,疼痛中搅着献血只想吻得更深,却也被触怒了,大手掐住oga最脆弱敏感的后颈,粗粝的手指反复摩挲着柔软发热的腺体,像是警告又像是亵玩。
江宝晨浑身战栗,疼得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