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宝晨嗤笑,却连做表情的力气都没有了,“装模作样。”
在江宝晨看来,十二岁分化成oga和alpha的时候,就能闻信息素了。
当初在学校,自己因为顾晔身上的信息素好闻、极力凑上去想让两人亲近些,同样的,顾晔也能闻到自己身上的信息素。
顾晔像是没有听到江宝晨那冷淡却显得尖锐的话。
他说下去:“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没有经历过易感期,尽管在国外,我跟其他所有alpha一样,公众场合带抑制手环、戴止咬器,但我从来不是一个真正的alpha。”
“我也不能闻到oga的信息素。”
江宝晨僵在原地,好一会儿才说,“那你以前也是骗我的了?”
学生时期,在两人的关系明显亲近起来后,江宝晨曾经问过顾晔自己的信息素好不好闻,会不会太淡了,芋艿总给人好像差了点儿味道。
他自己本人是非常羡慕其他浓烈的信息素气味的。
顾晔却说不会,说他的就很好闻。
如果不能闻到信息素,那那个时候顾晔就是骗他的。
顾晔沉默。
他骗江宝晨的次数何止一次两次。
“你没看医生?”江宝晨回头看他,“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这些,如果一开始你就跟我说,我会带你去看医生,给你治病。”
“治病?”顾晔跟oga对视。
那一眼,仿佛穿过了着长达十年的时光间隔,仿佛两人不是身处于豪华的套房房间里,而是站在了狭窄恶臭的巷弄里面对面,余晖落下,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