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只剩下一点。

挂在天边,要落不落的血红色在教室外的走廊上,在顾晔旧旧的球鞋上,在他表情嘲弄的脸上。

他发出一声不屑的哂笑。

没有回头。

没有说话。

直接大步走了。

不是所有人都耽于情爱的,何况a跟o之间所谓的“情爱”,源于那可笑的无法控制的兽性冲动。

信息素,发情期和易感期。

让人返祖成失去理智的低等动物。

顾晔本来以为这是夸张,这只是人放纵自己的理由,如果一个人信念坚定,无欲无求,那他一定可以抵抗一切吸引力和诱惑。

就像他。

他意志坚定,没有信息素,也没有易感期。

可是……

是什么让他不坚定了?

janis说“你跟su说要回中国,是为了找寻你的那个小oga吗?”

不。

不是。

他没有什么小oga,没有谁是他的小oga。

易感期的确会让人心智不坚,做出一些为违背主观意愿的事,这太荒唐太可笑了,但世界上荒唐可笑的事那么多,不能以这个理由否决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