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像是被扯痛,宫越张开手,“闪闪,我在这里的。”
叶闪闪连带着手里提着的皮卡丘一起,扑到了宫越怀里,然后整个人都挂到了宫越身上,抱得很紧。
“闪闪,好了,我没事,不要慌,”亲了亲叶闪闪的发丝,宫越托着他的屁股往里走,只觉得心疼。
叶闪闪这才缓过来了,声音有些低,
“刚刚一觉醒过来,没看见你,以为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在做梦。”
他不是没心没肺,只是把担忧和害怕都藏了起来,不想让宫越担心。但这些情绪不会轻易地消失,一直都在堆积在心里。
捏了捏手里抓着的皮卡丘的尾巴,叶闪闪靠在宫越肩上,
“我之前总是在想,要是你醒不过来了怎么办,或者醒过来之后,又把我忘了怎么办,”说完挨着宫越的侧脸,还强调,“超怕。”
被宫越放到了床上,叶闪闪仰着头,“所以,真的没事吗?”很没有安全感。
指腹轻轻地抚了抚叶闪闪的眼角,宫越轻声说到,“我醒来之后,恢复了一段记忆,是从登上飞往米修斯岛的专机,一直到我站在一个荒凉的小岛上,眼看着米修斯岛爆炸,那时你就站在我旁边。”
这一段记忆,和叶闪闪向他描述过的场景合在了一起。
叶闪闪很开心,又有些难过——想起了这一段惨烈的回忆,肯定不好受。他握住宫越的手安慰他,迟疑了一下,有些小心地问,“那有出现什么问题吗?”
毕竟之前贝尔纳的症状,让他知道了那种药剂的效果,虽然会挽救人的生命,但却也有十分可怕的副作用。可是宫越和贝尔纳的情况又不一样,贝尔纳是在成人时期,因为病危,所以服的药。而宫越是还没出生的时候,就被宫幼梨用了那种药物。
他们都不知道,宫越这样的情况是不是正常。
“有,”宫越没有隐瞒,“为了排除记忆的问题,我拿着纸和笔整理了一下,发现随着这五年里的记忆在有序的恢复,五年以前的事情只要仔细回忆,我都能够详细记起来,但其中有一部分记忆,开始明显变得有些模糊了。我能写出大致都有些什么事,但细节记不清楚了。”
就像是一种代偿,等价交换。
叶闪闪皱了眉,认真思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