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般说着,那根手指已经探入,他托着我的腰,我上半身攀在他的肩膀上,头垂下,系着的领带一段在脸颊上滑落,沿路是牛毛细雨般的颤栗。
他给我扩张,手指从一根逐量递增,三根手指拓开柔软的肠壁,似乎还能听到穿插带动的水声,是被侵入的感觉,我的腿打着颤,脚趾无助蜷缩,胯间的软肉逐渐膨胀,一点点的顶起,抵在林朝堂的腹部。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变化,羞耻是理所当然的产生,我把脸埋在林朝堂的肩膀上,双手扣住他的后背,我发出抽泣,眼泪弄湿了那段领带,黏黏糊糊的贴在眼眶之上。
我叫着林朝堂的名字,我说,你进来。
我求他快些进来,那如温水煮青蛙慢条斯理的前戏已经够了。
我受不了,欲`望在一片黑暗里衍生,缠绕着我,压制着我,覆盖着我。
我的身体因他而呻吟跳动,我想要他,想要他刺进我的体内,想要他灼热的体温,想要他唤着我的名字,想要全部的他。
是短暂的停顿,手指抽出,而后布料簌簌声响起,在我急促的两下呼吸后,灼热的硬物狠狠撞如入,撑开湿润绵软的肠壁,没入刺进最深处,我的双腿无力张开,腰上的力道被卸光了,我瘫坐下来,那一坐,便是更深的吞入。
太深了,小腹都似乎要被戳穿。
剧烈的快感和后怕,让我似乎在冰火中交错变幻,因害怕,因兴奋,因刺激,各式各样的情绪,没入这寸黑暗,这片粘稠中。
我忍不住哭了出来,我的手抓着林朝堂的手臂,那层衣服布料被我揉皱。
林朝堂把我捞起来,我趴在他身上颠动,身体骨骼都似乎要散架,一次次被插入顶进,在最敏感的地方研磨。
我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我迫切的想要看看他,我再次求他,求他把我眼前的桎梏解开,可他还是不允许。
他怎么那么固执,我闷声生气,在他又一次深深刺入的时候,我没沉住气,抬起手,自己把那根领带扯开了。
光线涌来,我不由眯起眼,从模糊的缝隙里,看到了他的脸。
光源似乎通人性,所有柔软美好的线条都丢在了他的脸上,他沁着汗的额面,微微蹙起的眉心,低垂睫毛下的一寸鸦青,还有鼻梁的弧度和抿直的唇。
一丝一毫都是克制的风度,不显山露水的沉静,就连此刻,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