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话,而是抬起腿,勾住了他的腰。
我没有理智了,道德与条例都被我丢在了那间房内那扇门后。
在露天,在风暴,在所有一切不理智疯狂里,我轻轻解开林展脖子上的链子,他便如同出笼的野兽,朝我扑食而来。
我躺在暴雨之下的一小顶遮雨伞下,我的后背贴着坚硬的圆木桌,我的身体臣服在林展的身下,我清清楚楚明白他是林朝堂的弟弟,可我还是同意了,背德的羞耻竟然让我的身体出乎意料的敏感。
林展的手扯下我的裤子,半褪在膝盖之间,他的手捋过我发胀的阴`茎,轻轻托着,把我和他的性`器放在一起,摩擦揉搓。
他的动作很快,手指揩过顶端,在小孔出扣揉,我全身都在颤抖,冷意早已消退,只剩下燥热不安。
我扭着腰,闭上眼,耳边的雨水变得更清晰,风呼啸而过,带着绵软的细雨落在绷紧的脚背之上,我的手突然紧紧抓住林展的手臂,身体徒然一抖,整个人都在颤栗,腿间有湿润粘稠的液体淌过。
我一口咬住林展还啜在我嘴里的那两根手指,唾沫从开合的嘴角边流出,林展快速抽出手,低头封住我的唇,而后那两根湿润的手指分开我的臀,沿着洞口探了进去。
他的手指也是滚烫的,被异物顶入,我的后背不由自主弓起,腰向后缩着,可又因为射`精之后的倦怠,让我的动作变得缓慢,他的一只手则托住了我的腰,把我往他怀里带,他为我扩张,在里头戳弄刮挠,我逐渐适应,很快就动情,主动靠向他。
他的动作却微微一顿,璧肉含着他的两根手指,他低下头,凑到我的耳边,林展的声音很轻,在这暴雨之下,似乎下一秒就会被冲散。
他问我,徐立然,我和我哥有什么区别?
我猛然一震,洞口加紧了他的手指,我的理智似乎要回笼,我竭力的控制住呼吸,可就在这时,他的手突然抽出,而后换上另外一根灼热的粗大的硬物,抵在洞口。
那东西太大了,我深深吸了口气,我说,不行,不能进来。
我心里害怕,身体不由往后缩去,可他却在这个关头似乎生气了,他的手紧紧按着我的肩膀,小心翼翼缩起的獠牙猛然扬起,扎入我的脖颈,不管不顾的咬住了我。
他没有理会我,一寸寸顶入,我的身体似乎要被劈开一般,分开的大腿细细打颤,额面分泌出冷汗,我下意识的去抱他,想要他安慰,可他却在这个时候顶弄冲撞,我呜咽一声,孱弱的类似于初生的猫叫,很快被雨声淹没。
他狠狠顶入,似乎要把我弄坏,脆弱的肠壁包裹着灼热滚烫的性`器,插入退出,我像是一个容器,一样被他肆意妄为的物品,我开始哭,我去碰他的脸,指腹摩挲过他的紧抿着不近人情的嘴唇上,我的泪眼从两颊落下,一滴滴淌落在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