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很不温柔,甚至带着几分粗暴,领口都在她下巴勒出一条红痕,才脱下。
她完全懵住了,就愣愣地去承受他翻起的风雨。
前戏的时间比以往短,进去的时候涩疼得她止不住用膝盖内侧摩挲他的腰侧,软绵绵说:“徐医生……”
祈求他能让她缓一缓。
徐砚程吻她:“叫我名字。”
许萦:“徐砚程。”
就轻一点……
明明是他让她叫名字,她乖顺地听从,只换来更过分的亲昵。
膝盖被压得贴到床单,在一片暴风雨的海面上,看不到灯塔,找寻不到海岸。
最后面的时候,许萦是真的哭了,奇怪的感觉来得太猛烈,无措让她害怕。
眼泪被他揩掉,吻着她眼睛,让她睁不开眼,听见他轻声细语哄她别哭。
除了第一次,后面两次他的动作充满了柔情,又回到那个对她爱护有加的徐砚程。
又给许萦一种错觉。
好像那个略微残暴的人不是徐砚程。
结束后,许萦发现自己声音都哑了,徐砚程给她倒了水,接过来不敢开口说话,就看着他。
徐砚程把水杯夺过来,又亲了她,许萦手抵在他肩膀,求饶似说:“真的不行了。”
“就亲一会。”徐砚程嗓音低哑。
许萦红着脸,磕磕巴巴说:“就……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