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萦淡笑着看他们闹腾,羡慕他们之间的同事友谊,比她以前在的职场氛围都要好上数倍。
比赛结束,雨变回毛毛细雨,大家提议现在走,不然后面雨大就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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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许萦洗完澡从房间出来,见外面卫生间的门还紧闭着,她坐在沙发上等徐砚程。
外头的雨又大起来,天像漏了洞一般,倾盆砸下,雨声形成的白噪音让许萦昏昏欲睡,靠在沙发打了个哈欠,缩着腿靠进角落里,手不小心碰到脚腕的白纱布。
刚才洗澡许萦没注意,现在白纱布全湿了,她想解开,没想到随意扯了下,最后把结变成了死结。
她侧身认真去观察,想要换个方法把结解开。
徐砚程看到,走过来:“我来。”
许萦没逞强,任由他拉过脚踝,问他:“这个是什么结?”
徐砚程:“外科结。”
结已经被许萦扯乱,徐砚程解起来废了些力气。
许萦静静地看着他动作,没想到男人的职业病到这个地步,打个结都是外科结。
空气陷入安静。
貌似今天大多数时间他们都在沉寂中度过,中间似乎隔着什么,把他们疏远。
徐砚程重新替她擦药,换好纱布,问她:“困了?”
许萦点头:“一点点。”
其实很困,今天又是爬山,又是遭遇意外,精神高度紧张着,放松下来,一阵困意来袭。
徐砚程拉好她的裤脚:“去睡一会吧,我等会叫你起来吃完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