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萦目光落在徐砚程完美无瑕的俊脸上,迟疑几秒,准备反驳许质是在撒谎。
徐砚程抬手摸了摸鼻子,认错:“是我给爸递的,说我,不怪爸。”
许萦:“你?”
许质怕被连累,马上替自己找补:“是啊,爸不抽这个牌子的,你看。”
他指着烟头上的logo,见许萦还在犹豫,忙说:“你肖伯伯找我下棋,我先走了。你们走前别忘记拿土特产。”
看着父亲的背影,怎么感觉像落荒而逃?
许萦看向徐砚程,他摁灭烟,“我认罚。”
“搞得你们才像爷俩。”许萦说,“一个给一个打掩护。”
徐砚程笑而不语,领了这句数落。
他回到厨房用洗手液洗了手,许萦站在旁边看:“我又不介意你抽烟,不用洗得这么用力。”
一双好看的手都被他搓红了,对艺术品向来爱惜的许萦不免心疼了下。
徐砚程:“就当是外科医生的毛病。”
许萦:“这……”
想起来他们外科医生进手术室前都要洗手,还要刷干净指缝,保持无菌状态。
她抽出一张纸,关掉水,裹住徐砚程的手,仔细地擦着。
其实……
她想这样做很久了。
徐砚程的手长得别致好看,每当他指节紧绷时,她下意识会看去,薄皮下的血管显现,覆在突大的关节上,脑子里不禁感叹骨节和手指的绝美比例,明明是勾人的性感,却在看到修得平整的指甲时,又觉得这人有几分死板,禁欲这个词,像为他量身打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