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萦在前面带路,“进来吧。”
进到客厅,徐砚程递到她手里:“把药喝了。”
许萦看着乌黑的药,凑近嗅了嗅:“不苦吧。”
徐砚程:“微苦。”
许萦起身:“我先倒杯水。”
她不喜欢苦的东西,药如果是苦的,她要捏着鼻子喝完,然后马上喝半杯水,等到嘴里的苦味被冲淡才敢大喘气。
“坐着,我给你拿。”徐砚程起身去中岛台,拿出新的玻璃杯给她接温水。
许萦感冒加重后,人迷迷糊糊的,徐砚程说什么她就干什么。
他回来,蹲在茶几旁,手里握着玻璃杯,“喝吧。”
许萦才深吸一口气,把他送来的药一口喝完,在她伸手过来,徐砚程递过玻璃杯,把另一只空杯接下。
许萦一下子喝完两大杯水,人反应更迟钝了。
徐砚程抽出两张纸,站起身,伸手想要探一下她体温。
许萦下意识地躲开,扯过他手里的纸,“我,我自己来。”
徐砚程也不恼,“我是想看一下你身体情况。”
许萦缩在沙发上,“我没事了。”
“不常说感冒也需要一个发酵过程嘛,难受一天,往后就会慢慢痊愈了,而且感冒一次后,体内就有什么抗体,我最近都不会感冒了。”
“你还懂这个?”徐砚程含笑问。
她说的不全对,但他不是没情趣的人,要一一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