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吊坠一起回来的还有一封信。
“展信安——”
“芊筱曾承蒙殿下的照拂,学会了写字,也读过一些书,好在有前事在前,使得我能有机会,同公子写下这封信。”
“自公子离开已有些时日,这段时间,我听说了许多院外的事,我也是才知道,在那扇门,那堵墙外,还有许多不知道的人和事。”
“公子走后,我曾去询问过这个吊坠的来历,偶然知道这是西北皇族的信物。”
“公子有自己的考量,因此,我不敢多问,只是吊坠实在太过贵重,得知公子一切安然,便也是松了一口气,只是这信物,且再不敢保管下去,还望公子能收回这一信物,如此,也算是了了我一桩心事。”
连夏倒出信封里的吊坠,吊坠很干净,他忽然有一种,此物从未离开过他身边的想法,可他知道,有什么东西就要从他指缝里逃走。
“我曾愿公子一路顺利,早日归来,但这终究成了一件妄念,您有您要做的事情,而我,也有我要做的事。”
“自此再次谢过公子曾经的照拂,望自此以后,公子能不乱于心,不畏将来,不念过往,如此,安好。”
“望,珍重。”
那一天,连夏一直攥着芊筱写的信,他知道,芊筱句句不提他的心意,却句句都在拒绝,她的不念过往,即是把他们过往的一切,都给放下了。
事虽如此,但他总归不愿就此放弃,他想回去找她,但宋国与西北的关系日益紧张,他作为西北的皇子,他已经回不去了。
手下的人见他又走了神,识趣的退下。
连夏转身看向宋国京城的方向,两年了,她真就这么狠心,还是说,她根本就不曾在意过他?
陆国与宋国的交界处,两国曾在两年前打过好几仗,但其中因为各种原因,他们并没有把战事持久下去。
群山前,站着一队人马。
“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