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目的这么快就达到了,段长嬴还未来得及高兴,景月抓起他的手就往外跑去。
她一边跑一边道歉,“抱歉了先生,只是事情实在紧急,只能冒犯了!”
段长嬴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若是他不跟着一起跑的话,景月或许能当场把他扛回去。
为了避免出现那样的情况,段长嬴快步到她身边,景月见他不需要自己拽着了,索性踮起脚尖就朝着客栈奔去。
景月的武功是从小练到大的,当段长嬴看到她的功夫后,他竟发现眼前的这名少女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功力。
看来当初没有选择贸然接近是对的,不若到时候事情可就不可控制了。
到了客栈后,景月先是冲进房间内,把一层帘子放了下来,她想着知知既然不想让人看到她的脸,那么就算是现在这样的情况,最好还是注意着点罢。
整理好后,景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抱歉了先生,我家妹妹脸上有旧伤,恐被人看了去伤了心,请先生切莫怪罪景月的无礼。”
“无事,既然景姑娘着急,那么还是先看看这位姑娘是生了何病吧。”
段长嬴坐在床边,看着露出来一小截的手腕,皮肤白皙,腕上还戴着一个细细的金镯子。
他是认识那个镯子的,那是陆予执画像上的镯子,所以眼前的人,定是他们要找的人。
他拿起一方帕子该在傅知知的手腕上,心道冒犯了,双指按在了她的脉上。
一接触到这个脉象,段长嬴就变了脸色,连带着站在一旁的景月也揪起心来。
“先生,我妹妹到底怎么样了?”
段长嬴收回了手,表情严肃的看着她,有些欲言又止。
“我虽不知这位小姐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但是从脉象来看,她的身子只是有些虚弱,需要长时间的调养,切勿累着身子才是。”
“那她昏迷不醒,是因为身子虚弱?”
“是,也不是。”
景月被他这说一句断一句的话弄的着急,“先生就莫要打哑谜了,我想知道我妹妹她什么时候能醒。”
段长嬴拿出一张纸,提起笔开了张单子,递给了她。
“她现在有些发热,寻常的药对她来说或许没什么大的作用,我这副药可以帮她调理身子,你且去抓药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