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是他喜欢的油条豆浆。
林纾清把油条豆浆递给季圳然的时候,一旁的萨摩像是突然嗅到了林纾清身上独有的那个男人味道,这狗也有眼力见呢,赶紧狂吠两下。
林纾清盯它一眼,这狗也知道分寸,站队能站季圳然,但不适合永久。
没两下,狗歇菜地蔫巴趴下来,呜呜两声。
季圳然冷哼一声:“昨晚谁给谁求的婚?”
林纾清:“?”
不过稍微一想,祁闻今早得意的状态,还有季圳然在这儿气炸肺的样子,林纾清悟了,把早饭随手放在旁边的小桌上,淡定地拉来一张椅子,在面前坐下,说:“我求的。”
坦坦荡荡,理直气壮。
季圳然一口气差点儿没把他人噎翻,“你求的?!”
还一字一顿,林纾清听的都头疼了,很少这么敷衍:“是啊是啊,我求的,你今天怎么不去医院了?池蕴姐那边你拿下了?”
季圳然的脸色一秒难看,“我和她有什么关系?”
林纾清一脸狐疑的表情,“不是你醉酒哭着和我说你还爱她的么?怎么现在机会来了,你反倒没勇气了?”
“我什么时候——”季圳然刚恼得要反驳,脑回路一转,某个捧着酒瓶痛哭的场景瞬间入脑,他尴尬地咳嗽一声,冷声,“八字没一撇,你别胡说。”
林纾清看他就难以言喻,“我胡不胡说是一码事,你现在逮着我薅,不去追你心里的人又是一码事,我就是感觉奇怪,季圳然,你上高中那会儿不是蛮勇敢的么?”
季圳然掀眼,“我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