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季圳然看着林纾清身边的空位,直接问:“祁闻呢?”
“他今天晚间训练。”林纾清都知道,看了眼手表,说,“估计要到十点才到。”
季圳然嗯了声,似是知道他们有什么安排,问:“那马上寒假,你和他打算怎么过?”
“能怎么过?拓展实习吧。”林纾清喝了口饮料,说,“清北和北航不是都定了实习学分么,一个月时间,应该能拿三分。”
这话出来,空气似乎静了一瞬。
季圳然的语气有点怪:“祁闻陪你一起在帝都?”
林纾清:“?”
她没懂他意思,眼睛眨了眨。
季圳然大概是感觉自己透露了什么,他不太自然地轻咳了声,一块蟹肉就直接丢进林纾清碗里,“吃你的饭。”
“”林纾清瞅着碗里的蟹肉,不高兴地脸一下垮了,“季圳然!我!不吃蟹肉的!”
“你以前在家不是都吃?”季圳然没头脑地开口就说,“祁闻不吃蟹肉?”
“”林纾清无语,甩手就给他丢回去,气呼呼,“是我!我不吃蟹肉!谁给你说我在家吃蟹肉就是喜欢蟹肉了!”
“”季圳然也没好脾气了,他冷着眼睨她,“林纾清!”
“干干嘛?”在祁闻那撒惯了脾气的林纾清很久没听人喊自己本名了,她突然慌得往后退,背脊安在椅背上,不安道,“你喊我名字干嘛啊?”
池蕴眼见这对兄妹这架势,她心疼林纾清,伸手牵了下季圳然手,摇头示意。
但季圳然火气上来了,向来比祁闻难说话。
他盯着“小白兔”一样的林纾清,一字一顿:“在我家,不、许、挑、食。”
“”林纾清皱眉,看到这样的季圳然一时不太敢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