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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林纾清刚上楼就发现自己的耳机刚才塞在祁闻兜里忘记拿了,她又急匆匆赶下去,就撞见了祁闻和许晨禾这交锋的一幕。
隔着距离有点儿远,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很明显,是祁闻压了许晨禾一头。
林纾清没上前,也没在他们结束对话之后,倒返回了楼上。
祁闻没和她说的,那她就不急着问。
林纾清一向很耐得住性子。
预期会有找谈话,或者是更多麻烦的交流,但很奇怪,后面接连一周过去,都安然无事,更甚的是,部门里的相处又和谐起来,女副主席还额外在每周例会之后和林纾清说了抱歉,阐述了当时没找她顾及的原因。
无论从什么角度去想,似乎女副主席在处理这件事上就存在了观念主导,如果不是潜意识觉得就是如此,又为什么不问她呢?
论他们和她解释再多,林纾清都笑而不语,看破不说破。
她聪明的点就在这儿,恰如其分地接茬,仅此而已。
但隔阂有了就是有了,没必要躲躲藏藏。
一连几天,有关许晨禾的传闻是压下去了,但有违和稀泥的处理方式,学校这次竟然第一时间就很正视地真对许晨禾的情况进行了重新背调。
校学生会的大事暂落到女副主席这边。
林纾清也因此在女副主席手下稍微松了口气,继而学期过半,大小考试接踵而至。
所谓的大学考试周,在新的这一届航科院额外注加的课程里,时间扩展成了考试月。
也就是提前到十一月中下旬,整个大一航科院就开始沉浸在考试里了。
早上课,晚考试,把人的精气神都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