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过于柔和的轮廓下的这抹笑,下颌微绷的冷意,不达眼底。
原先柔软的躯壳像是被她猛拽撕碎。
她脱离开祁闻的拥抱,第一次这么主动地牵住他手,带着他往前走了步。
两人重叠的身影都在地上将许晨禾的死死压住。
几乎让人透不过气的压迫感。
当下出自平时为人和善的林纾清身上。
锋芒毕露的冰冷。
她敛眸,皮笑肉不笑的冷漠,她冷笑睨他,“小绵羊?”
许晨禾眉头要皱,林纾清就先发制人压低音量的逼人,她淡淡质问:“你也配看?”
“”不止许晨禾,就连祁闻都在高二那年之后,鲜少见到这般的林纾清。
平时的林纾清,温柔,恬静,清雅什么有关于漂亮的词用在她身上,都相得益彰的绝不为过,从小大院家庭养出来的孩子,足够坚韧。
只是这一秒,这些词和林纾清仿佛都脱离了关系。
她终于表露出那个藏匿在保护壳下的自己,最真实的清傲。
是许晨禾难以接受的,却是祁闻为之久念的,温柔是她,冷芒也是她。
林纾清盯着许晨禾,握祁闻的手却不禁握得更紧。
似曾相识的画面,却不再是当初面对项季宇时还生涩的惧怕,这一刻,林纾清就和祁闻并肩而站,不再是谁把谁护在身后的局势。
“许晨禾,你是主席,我是干事,我们最好只有工作上的交流,其他的,望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