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叫声,随之就是收敛的呜呜。
是季圳然养在外面的那只拆家小柴犬。
名字是池蕴姐去的,叫然小宝贝,也是个看眼色的,关键时候只装乖认池蕴,可不认季圳然。
别说然小宝贝的名字,就这狗的绿茶行为,季圳然就不爽想撂挑子很多次了。
见过狗仗人势的,没见过这么能装的。
只是转到林纾清这边,她懵了
然小宝贝怎么在这儿?
林纾清刚想轻声按下门把,就听到外边冷冷淡淡传来季圳然的声音:“都几点了?还在睡?”
从厨房走出来的祁闻,把烤好的面包和热好的牛奶都放在桌上,懒散微垂的眼睫,淡淡压住阴翳,他失笑,看向已经大喇喇坐在餐桌边的季圳然,“怎么?你有事要说?”
季圳然漫不经意拿了片面包就放池蕴面前,说:“我能有什么事?”
但骤转的语调,在他环视了圈卧室和客卧之间的距离,他忽然盯向祁闻,挑眉,“你昨晚睡的哪一间?”
祁闻一眼看透,拉开椅子就坐下,漫不经意淡笑:“想问什么?”
“”季圳然还能问什么。
祁闻真是照顾林纾清比他这个亲哥还要做得好,季圳然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只是他是背对主卧的角度,祁闻坐的位置,才是正对林纾清那边。
所以林纾清开门第一秒,他就敏锐察觉了。
但祁闻没说。
只是在季圳然又想问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