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每次都是她欺负他了,她哪来这么大能力把这个大个人搞得委屈的?
林纾清都快被祁闻这一次次的表现洗脑成功了。
短暂的沉默,她压下情绪,朝他靠近一步,“行了,我又没说你什么。”
但祁闻还得寸进尺,他扣住她脑袋,很不讲道理地压着她往下看。
那欲掩未掩的白衬,前三颗纽扣都没纽,林纾清一低头:“!!!”
“祁闻,你能不能收敛点——”就在她憋不住要炸时
“叮”的一声,电梯抵达楼层。
“汪——汪汪——汪汪汪——!”
那条知道池蕴来了,兴奋到几近失控的柴犬从电梯里猛地撒欢奔出来,季圳然生生被拽出来,当场发飙:“喂!我的人!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紧接着,像是听懂人话似的,柴犬猛地打转方向,朝着门没关紧的七零一冲去,“汪——汪汪——汪汪汪——!”
下一秒,狗凭一己之力拆开门,林纾清被祁闻温软抱在怀的景象同时落入季圳然和池蕴眼里。
柴犬笑眯眯,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池蕴:???
季圳然:???
林纾清还没解释,祁闻就坦然处之地温柔炫耀:“哥,嫂子,好久不见。”
池蕴:“”
季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