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闻笑得不行,眼下那颗痣都在光下明媚出妖冶轻佻感。
季圳然看他这如沐春风的样子,很不耐烦地啧了声:“行了你,还有完没完了?”
祁闻慢慢挑起眼尾,他嗓音悠沉,漾着笑的愉悦:“就是点儿哄小朋友的计俩,怎么,你还要听?”
季圳然看他这蓦然孔雀开屏的样子,避之不及地冷眼,抗拒道:“你说呢?”
“那不就好了?”祁闻随即收敛,只平静对视他,冷冷淡淡道,“妹妹不都成年了?哥哥还想管什么?”
说完,祁闻转身就走。
只剩一人站在原地的季圳然:“?”
操?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
但究竟林纾清和祁闻都经历了些什么,恐怕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林纾清入学之后就是军训,祁闻北航那边的训练也很密集,季圳然平时除了校团委的工作,闲心基本都在池蕴身上。
嗯,对,池蕴选的就是清北医学系,和季圳然土木那块的距离格外近。
这是都凑在一堆了。
然而,论实际,望眼欲穿的却只有季圳然一个。
林纾清那边是打一通电话,祁闻就会尽可能快地出现在清北,而季圳然这边一通电话,迎接的就是嘟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能见到成天忙到脚不沾地的校团委部长池蕴,季圳然只能以副部长身份出席大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