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对视,林纾清真的只是对视。
她听进去这句话,再看他的眼睛,好像心思就不知不觉平静了下来,“我只是怕,预期越来越高,我会差得越来越远。”
只是怕,想要冲破束缚,却永远还是活在别人的要求之下。
这才是祁闻看到的,林纾清最大的困难。
又靠近一步,这次两人连一臂之距都不到了,祁闻朝她淡淡笑了下:“知道我为什么总是想见你么?”
林纾清不知道,她安静地看着他。
“因为耀眼。”祁闻说。
“不是每次名列前茅的耀眼,而是你只要站在某一处,就会无形之中变得耀眼,像是自带光芒。”再靠近的一步,他走到她面前,似乎连空气都变得静寂了,但林纾清却感知不到这些。
唯独能感知的,是祁闻凛冽到无法忽视的存在。
他掌心覆在她头上,微弯下腰,看着她的眼睛,他唇边慢慢扬起的淡笑,似乎是在缓和她的紧张。
正如他眼里的她,现在,依旧自带光芒。
没人再比他能感知她生来就拥有的吸引力。
祁闻说:“会给你预期,只是因为你值得,你值得别人对你抱有期待,但并不代表你需要背负那些期待,你完全可以追求你自己想要的,肆无忌惮,随心所欲变得更耀眼。”
“这是任何人都没法模仿的耀眼,只有你有,与生俱来,所以我关注的,想见的,欣赏的,仅仅只是林纾清而已,明白了么?”
林纾清眼眶明显地泛了红,她没有处理这种氛围的经验,但这种氛围又美好得让她心里酸涩。
“这些话,连季圳然也没这么和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