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闻向来不记笔记,但不知怎的,这一秒极其不好的预感。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时,林纾清说:“你带回去背吧,我明早抽你。”
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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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闻是没想过,自己还能以这种方式栽在这小丫头身上。
就连季圳然周末约着打球,祁闻嘴里都念念有词的,难免引起大家注意,季圳然看戏不嫌事大的,“什么情况啊这是?”
祁闻脸色有点儿沉,他三分位,直投,哐当撞篮,进完转身就去喝水,“能是什么情况?”
“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文科东西了?”虽然季圳然现在是在嘲讽祁闻,但据了解,池蕴在身边,季圳然这么个同样背诵和稀泥的学霸也成天被摁头背书。
祁闻看季圳然笑得事不关己,矿泉水瓶直接丢他,不耐道:“你是不是欠背书?”
季圳然刚想笑,手机响了。
接起电话一秒都不到,他脸垮了。
祁闻在一旁看戏,等他挂了电话,才出声:“怎么?”
“没什么?”季圳然蔫巴了。
那祁闻猜猜:“请你回去背书了?”
“嗯。”季圳然很少有地没否认。
祁闻刚嗤笑一声,就听季圳然很感同身受地说:“学习室,林纾清喊你也过去。”
祁闻右眼皮一跳,“她不是在家?”
“池蕴喊她一起了。”季圳然看他那二级反转的表情,爽得直接大笑,起身走了两步,见祁闻没跟上,转身典型的隔岸观火,抬高音量,“怎么?现在林纾清的话都不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