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袅袅,温暖惬意的氛围,更容易让人放下芥蒂和防备。
就林纾清现在的状态,其实季圳然刚才在来的路上就发消息和他说过了,再次之前那次一起吃饭,也有提到过。
是季圳然这个亲哥也觉得棘手的情况,他能敏锐感知到池蕴的情绪,是因为池蕴根本藏不住,什么想法都明摆着写在脸上,但林纾清不是。
很多情况,家人未必能有接近解决问题的机会。
但祁闻于林纾清而言,好像一个独特的存在,独特到季圳然就算时隔三年看到他们重新站在一起,也觉得他们之间有种莫名的气场和谐感。
这是林纾清和别的男生之间没有的。
祁闻想到季圳然又吃味又请他帮忙的恼劲时,难免笑了声。
林纾清被他笑声扰到思绪,讷讷抬头,“怎么了?”
祁闻给她夹了块寿司,就不再过多追问地靠近了,依旧是双手撑在台边的动作,这次唯独变了的,是他唇边慢慢噙起微笑:“笑一下。”
“”林纾清哪里经得住祁闻这么笑,她不自在地扯了下唇,视线逃避,“那个我笑,你别笑啊”
他越笑,她就越说得结巴。
林纾清握着筷子的动作都变得不太自然。
祁闻注意到了,伸手就帮她一点点地掰正,微不可察的力道,几乎主导了她整个动作,连带着她心跳的频率,都和感知到的他的脉搏快要同频了。
包厢里的空气逐渐稀薄。
林纾清的长发被窗柩边过往的微风缭乱,她的眼睫也微颤,低头,就看到自己的手被他从外一点一点地包拢住,他的掌心炙烫袭人,袭进她血液深处的滚烫。
林纾清快要呼吸不过气。
她抬头,“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