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昨晚林纾清的情绪状态,能让这位小祖宗开心的办法很简单,吃软地哄好就好,那昨天哄她的人不是他,还能是谁呢?
季圳然垂眸时眼神里有冷笑,似是已经大概知道情况,以牙还牙给他把挑衅还了回去。
季圳然压声说:“挺会哄人啊,还知道要让着人,你小子。”
祁闻看他一眼,眼底似划过难察的流光,无声的对峙不见谁更高峰。
祁闻摆明了打算把扮猪吃老虎的局走完。
他眉眼微扬,嗓音温润:“彼此彼此。”
季圳然:“”
虽说他们声音低,但林纾清还是勉强听到了那么两句。
她的注意很快转移在季圳然现在身上仅仅的那件单薄白衬,领口随风缭乱,一看就挡不住风,他再能抗冻,这会儿的脸色都不太好。
季圳然刚松手去捡地上那块粉笔擦,就被亲妹问话:“你校服外套呢?”
“什么?”季圳然顿了下,下意识想胡编乱造。
但余光意外捕捉到一旁祁闻慢慢浮现在眉眼间的笑,连唇边的弧度都把控得极致温和,温柔又轻佻。
显然,这个臭小子现在意图不轨。
季圳然沉着脸色靠他近了一步,咬牙:“别说。”
祁闻微微敛起眼睑,不置可否,随后目光转向林纾清,懒散轻佻全部一秒消失,只剩很乖地眨一下眼睛,音量却在慢慢抬高。
“嗯,我不说。”他微笑。
“”真没法儿控制,季圳然血压直接上来。